“用不用哥哥帮你修书一封,从中撮合一下?”
撮合?
舒胜自是没有这个本事,且就算有也不会自找麻烦。
此言不过是顺势打探罢了。
池砚舟果然上当说道:“用不着舒兄为我求人。”
“可是背后已有依仗?”
对于这个问题,池砚舟笑而不语。
稍显高深莫测的笑容,更是让舒胜心痒难耐。
忍不住再行追问:“你我兄弟何须遮遮掩掩。”
“实不相瞒,双英卫若是不来冰城则罢,若是敢来定叫他同慎鸿畅一般,有来无回!”
果然!
听其如此霸气话语之中自信十足,舒胜庆幸自己方才没有着急离开。
“不知背后……”
“舒兄莫要再令小弟为难。”
看似没有回答,实则呼之欲出。
日本人!
想起之前日本人借题发挥打压满清派系,或许此番是想如出一辙,难怪池砚舟无所畏惧。
可舒胜又担心自己被归为满清一脉。
他仅是不想得罪对方,却也不愿被日本人划为一类,免得成为杀鸡儆猴的人选。
于是措词开口问道:“不知哥哥我?”
不必明说二人心照不宣,池砚舟面色为难道:“本意不该同你说这些,但舒兄虽不知新京之事才约我吃饭,可方才得知消息也不曾离开,我若吞吞吐吐倒是落了下乘。
实不相瞒当日双英卫新京火车站接取金条一事,各方都已知晓,舒兄身份显而易见。”
闻言舒胜面色一凝,当时新京尚且人头滚滚。
若此番日本人再想打压满清遗老气焰,搞不好要用他先开刀,无妄之灾!
日本人手段他有领教过,如今岂能不惧。
“金条一事我身不由己,是被敲诈勒索却无从伸冤啊。”
“只怕解释难有效果。”
“我明日立刻同长官解释,不再与双英卫等人有任何联系。”
“金条实打实的送给对方,百口莫辩。”池砚舟语气无奈。
舒胜也知确实如此,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黄金。
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