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永川友哉闻言皱眉稍显为难。
“大师可有难言之隐?”池砚舟开口询问。
“算不得难言之隐,只是不知能否提供帮助。”
“大师但说无妨。”
“28年需前往奉天配合行动,但当时‘黑龙会’召开会议安排渗透东北各地,我未能同行前去奉天。”
果然是纪映淮口中所言28年之事。
可听会议内容也知日本人早有狼子野心。
永川友哉继续说道:“等金生恵太再回来时便手握巨款。”
“巨款?”
“数目应是不小。”
“因何而来?”
“我虽当年好奇有过追问,但对方都搪塞过去未做回答,要说可疑线索我也仅想到这一条,且当年同行去奉天的人多少都有耳闻。”
“非常感谢大师提供此情报,我们会深入调查一番,看是否存在价值。”
“随你。”
得知情报自然要赶回警察厅汇报,于是池砚舟当即告辞。
幡田海斗站在原地有些回过神来,对方没有线索虽是具有压力,却不知该如何调查反而空闲。
如今得到情报自要跟进调查,更是忙碌岂会再临道馆,一时间竟是有些后悔告知。
但面子让幡田海斗不动任何声色,好似对方来与不来对其都没有区别一样,只是回到道场对练时下手更重,不少学员都唯恐被选中。
池砚舟赶回警察厅去找金恩照,却没寻到。
对方下午带人在外巡视路卡,于是池砚舟直接去找盛怀安汇报。
虽有一定越级汇报的嫌疑,但如今已经准备扳倒队长,在股长面前多表现些自是应该。
“报告。”
“进。”
“股长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属下奉命调查金生恵太一案,今日在永川友哉口中得知线索……”
“一笔巨款?”
“永川友哉表示当年亲眼所见。”
盛怀安沉思片刻说道:“此事本暗中调查,可若想追查28年一事定要接触当年浪人,若有宪兵出面则事半功倍。”
事实确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