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照他很了解,说其加入反满抗日组织,纯属无稽之谈。
“你话里话外的意思,是我作为任务负责人,判断失误?”冲喜大河言语森冷。
“属下当时极力建议,无线电信号监测车应继续对香坊区进行布控,但却没有被采纳。”金恩照确实当时有过这样的提议。
冲喜大河看了一眼录音设备,脸色不悦。
金恩照觉得此番难以活命,也没太多顾虑继续说道:“且无线电信号监测车岂能不更换位置,去而复返停留原位,本就存在极大风险。”
“若非你被抗日反满分子利用,岂会造成这样的结果?”
“我若不被利用,各警察署特务系主任都不会被利用吗?”
“你是在推卸责任。”
“事已至此属下推卸责任还有何意?”金恩照眼神之中满是绝望。
所谓“浅山一郎”只怕早就转移,现在提起难以报仇,还会让自己面临刑具痛苦。
金恩照唯有如此!
虽心有不甘,但已“有心杀贼、无力回天”。
目前整件事情的脉络其实已经清晰可见,金恩照被敌人假消息欺骗,冲喜大河作为任务负责人指挥出现纰漏。
因整个计划以及炸药的准备和填埋,都不可能是临时起意,所以金恩照想说自己无辜,是浪费口舌。
金恩照不是没有想过一口咬定,是反满抗日分子看到监测车离开西傅家甸区,所以准备这个计划又将监测车吸引回来,整件事情同他没有干系。
谁信?
盛怀安见状对一旁的冲喜大河说道:“少尉是否要回去,向住田晴斗课长汇报一下?”
发生如此大事,自然要在调查清楚后第一时间汇报。
冲喜大河愤而起身甩袖离开,池砚舟在审讯室门外见其出来,低头后退说道:“少尉。”
对方未做理会,直径离去。
盛怀安见池砚舟在外面,招手示意他进来。
迈步进入审讯室,便直接汇报说道:“走访周边居民得知……”
所调查到的线索与盛怀安心中猜测一致,便没有过多询问,令池砚舟退至侧面墙根,盛怀安看着金恩照眼神略带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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