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尉。”池砚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问好。
“金恩照呢?”
“请少尉移步。”
带着冲喜大河进入审讯室内,金恩照的尸体已经被抬放在担架上。
掀开头上白布看到死状惨烈,冲喜大河便知盛怀安对其的愤恨。
这个节骨眼上给盛怀安带来麻烦,他岂能乐意。
“畏罪自杀?”冲喜大河语气可笑对池砚舟问道。
“是。”
“他夺了你的枪?”
“属下一时不察,被队长将枪夺去。”
“呵呵,那他怎么不先给你一枪,让你陪他上路。”
“可能队长念及旧情。”
“旧情?”冲喜大河懒得揭穿池砚舟的谎话,再者大家心知肚明,说来何意。
“埋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
池砚舟得冲喜大河命令后,立马招呼两名警员将金恩照的尸体抬出去,直接在外面入殓运去墓地即可。
他在冰城无亲无故,没有那些繁文缛节,一切从简。
冲喜大河则是去找盛怀安。
“少尉请进。”
“盛股长好手段。”
“少尉应当体谅我等警员。”
“课长总之很体谅你,但无线电信号监测车需重新购买,特务股方面作何看法?”
“警察厅特务科会给一笔经费用于加强冰城谍报力量,且我个人也会做出捐献支持冰城情报工作展开,与此同时金恩照家中所有钱财尽数充公交给特高课,弥补因他失误所带来的损失。”
盛怀安早就猜到会来要钱,和傅应秋商议时就已经想好如何处理。
能破财免灾自是最好。
这三笔钱其实已经远超无线电信号监测车的价格,毕竟傅应秋不愿特务科此番出现动荡,若是被治安部抓到机会,将盛怀安拉下马换人接任特务股工作,亦是在削弱傅应秋对特务科的掌控。
因此没有吝啬钱财。
对盛怀安如此上道的表现,冲喜大河稍稍满意了些。
脸色微微缓和说道:“之后会有处罚下达,盛股长还需做好准备。”
“多谢少尉提醒,是在下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