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凶手吗?”
“文村雄太小队长应是进入楼道一瞬间便被伏击,所以很难判断是否相识。”
“他们聚会一事知晓人员多吗?”
“根据方才的初步询问,聚会一事不算秘密,昨日他们还在厚生会馆内聚餐。”
“如此看来,这个信息抗日反满组织轻易就可获得。”
“目前看来确实如此。”
冲喜大河询问了解初步情况,意识到凶手现在很难调查,在场嫌疑人他已经环视,人数众多。
突然他目光停留在熟悉身影之上。
“池砚舟怎么不负责封锁盘问工作,而是坐在看台之上?”冲喜大河表示疑问。
“他今日是前来竞马场娱乐,并非同警员一道而来。”
“不在中央寺院负责电台搜捕工作,跑来娱乐?”冲喜大河语气不善。
方才觉得盛怀安是认为竞马场事情严重,所以命池砚舟一道前来增强勘察力量,那便不算擅离职守。
可池砚舟是自己跑来玩,且如今成了嫌疑人,冲喜大河岂能有好脸色。
“叫他过来。”随着冲喜大河一声令下,立马有宪兵去叫。
池砚舟被叫来见冲喜大河在此,急忙说道:“少尉您找我。”
“池队长好大的威风,工作期间竟然来竞马场娱乐。”
“还请少尉息怒。”
“可我观池队长并非如此不明事理之人,方方面面按理说是并无问题,方可得到盛股长赏识继任队长职位,如此看来今日竞马场暗杀一事,难不成同池队长有关?”
听到这句话,池砚舟吓的急忙说道:“少尉万万不能如此讲,在下承受不起。”
其实盛怀安也能听出冲喜大河是气话,甚至话中暗讽盛怀安为何让池砚舟做队长。
“那你好好解释解释。”
“属下擅离职守认打认罚,但竞马场一事同属下毫无干系。”
“可先前不曾听闻你有此爱好。”冲喜大河看似生气发泄,但话语之中也隐含质问,可见不是单纯找麻烦。
(
此问题他该如何解释?
心血来潮。
显然冲喜大河难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