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营养。
家中孩童都不让见荤腥,全给伤员食用。
可屯子中有日满的狗腿子,观察到情况不对,暗中查明屋内有人。
将事情告知当地保长,后引来伪满警员,一家老小包括伤员在内,全数被斩首在村口。
几岁的孩子都没能躲过一劫。
此事让行动队很多成员宁愿咬牙坚持,或自己找寻一处地点养伤,由好心百姓给送些食物,都不愿再去老乡家中借住。
因此目前行动队的情况堪忧。
徐南钦说道:“西傅家甸区十五个路口以及铁路沿线和松花江畔,都在敌人布控之中,想要离开难度很大,尤其南马路、许公路、承德街人手更是充足,想要这个时候将桃花巷内的药品运出去,难如登天。”
“通往东傅家甸的路卡,能不能想想办法?”
“通往东面的路口虽多,但警察署警员把控得当,强行运送药品风险太大。”
“行动队队长表示,他们可以自己负责运送药品,就算是出事被捕牺牲,也好过眼睁睁看着战友死在自己眼前。”韩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,也在观察徐南钦的神情。
果然在听完之后,徐南钦冷着脸说道:“他自己不想活命,药品还不能白白浪费呢。”
韩医生知道徐南钦说的是气话,无非是担心对方遇险,认为此举冲动。
城内情况他们熟悉,行动队队长不曾得知又情感强烈,觉得能冒险一试,显然是无稽之谈。
“我已经回绝了他的请求。”韩医生也知这样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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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送消息给他,身为行动队队长意气用事,这对得起受伤的战友,和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同袍吗?”
“已经告诫过了。”韩医生其实能明白行动队队长的提议,更加能明白徐南钦的决定。
只是当你亲眼看着昔日战友,在你面前慢慢失去生机的那种无助感,会将人折磨的面目全非。
韩医生也“有幸”经历过,每每回忆起来都不是滋味。
批评了一句后徐南钦说道:“过几日会联手红党方面,对无线电信号监测车的专业人员进行暗杀,到时位置在新阳区,只怕西傅家甸区内的警员也会被牵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