伟廊也在这里,算是同池砚舟在一起,他也不想池砚舟有何行动自己却不知晓。
此时此刻桃花巷内一处房间有两名人员,相对而坐桌面上放着一个皮箱,一人低头查看腕表。
“新阳区已经换班结束,约定时间十分钟后动手,到时你我带着巷子离开西傅家甸区。”
另一人问道:“走哪条路?”
“南马路、许公路、承德街三处,都更靠近新阳区,且距离警察厅很近,若新阳区事发很有可能会赶去支援,到时这三处必然防守空虚,我们可以选一条撤离。”
“许公路口出来便是警察厅,这处应当排除。”
“南马路进入埠头区相邻新阳区,且繁华地带警员、宪兵较多,看来只能走承德街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商议好之后走承德街撤离,这处警力应当会被吸引,且虽然是进入南岗区但距离警察厅较远。
故而作为最终选择。
十分钟!
看着腕表掐算时间。
“出发!”
两人起身带着皮箱从桃花巷出来,行动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!
池砚舟在路卡同伟廊闲聊,说起日满增强冰城警力一事。
伟廊口中低声抱怨,说正阳警察署内新增多名警员,其中亦有不少日本人。
导致昔日局面受到影响,工作监督人员更多,环境不如先前舒服。
池砚舟更是叫苦说自己处境,其实伟廊有耳闻,正是如此他才和池砚舟聊这些,不然岂会妄言。
两人谈话投机正说的不亦乐乎,突然警察厅方面有警员送来消息,说新阳区遭受抗日反满分子埋伏。
伏击!
池砚舟初听便知发生何事,但未曾想居然如此之快,监测车不过刚去新阳区,组织、军统、第三国际立马就安排出手。
甚至还是大早上。
眼神之中表现疑惑,池砚舟急忙追问:“具体什么情况?”
“好似和无线电信号监测车有关。”
听到警员如此汇报,池砚舟岂能坐得住,立马说道:“前去支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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伟廊一听也急忙安排喊道:“就近路卡抽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