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清点宪兵人数。
七人尸首全部在这里,可见行动成功。
牺牲四人亦可瞑目!
“情况如何?”池砚舟对派出所警员问道。
“结束夜班的宪兵走到此处遭遇敌人埋伏袭击,我等听闻枪声立马赶来,敌人见状开始组织撤退,但有一人不要命的冲过来,手持两颗手榴弹将最后一名宪兵炸死。”
警员说话间指了指,池砚舟一看这名宪兵是负责监测车的技术人员,可见今日负责伏击行动的战士,也非常明确目标是谁。
最后一刻竟然以命相搏!
其惨烈绝非警员三言两语可以概括,池砚舟心中敬佩却不敢表露,神情越发的愁苦。
“无线电信号监测车处的情况呢?”
“担心敌人有可能是调虎离山,其真正目标是无线电信号监测车,所以负责保护监测车的警员、宪兵都没有赶来支援。”
监测车距离这里不远,但他们不敢支援。
任务是负责保护监测车的安危,便不可能轻易更改,若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,谁来负责?
“追捕情况如何?”
“敌人顺着安阳街朝西逃窜,应是要顺江畔撤离,警员已经追上去。”
“你们留在这里负责现场,我们前去支援。”
“是。”
现场没什么好负责的,一地尸体。
等宪兵队特高课前来收尸便可!
池砚舟带领特务股警员一路追赶,偶能听到几声枪响,但距离太远。
他们从西傅家甸区赶来,对方早就不知跑出多远,若非有新阳区派出所警员追赶,现在根本就无从查找。
这一路一直追了近一小时,从新阳区南下追到了顾乡区。
终于得见警员,且他们还押着一人!
此人因逃离奔跑导致狼狈,好似还摔了一跤,或从土坡上翻滚而下。
头发上都是泥土,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之上,稍长的头发显得粗犷。
眼角、额头被尖锐物体划破,此刻渗出血迹,更是凶悍。
被警员押送眼神之中毫无畏惧,竟有些目中无人的傲视之感,好似警员于他而言不过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