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识破对方身份。”
“或许当时警员心系新阳区情况,搜查过程未免有所疏忽。”伟廊此刻再难辩解,干脆承认工作失误。
见其破罐子破摔的模样,冲喜大河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盛怀安看着窗户一直未曾言语,新阳区无线电信号监测车的保卫工作,是由宪兵和警务股警员负责。
且专业人才的护送是由同行的宪兵兼顾,现在出事和特务股有什么关系?
你不去特高课内大吼大叫。
亦不在警务股内分摊责任。
反而坐在特务股办公室中发脾气,盛怀安觉得未免有些不合适。
可特殊技术人员如此多人遭难损失太大,冲喜大河有怒意很好理解,索性听之任之。
敌人行动目的盛怀安觉得一眼可辨,无非就是无线电信号监测车保卫工作到位,致使他们只能铤而走险伏击技术人员。
此举在盛怀安看来不是良策,首先击杀技术人员并不能斩草除根,其次行动伤亡也不小。
从而他判断这是反满抗日组织,无计可施下的最终落子。
之前无线电信号监测车出问题,盛怀安、冲喜大河都有责任。
如今技术人员出问题,有两次责任的只有冲喜大河,所以他更加焦急。
盛怀安从窗户处离开,对盛怒之下的冲喜大河说道:“少尉,事已至此我们无力改变结果,但当下首先要做的应是展开审讯,看被捕三人身上是否能挖出具有价值的情报,从而将功补过。”
将功补过!
岂能如此容易。
可目前情况唯有如此,冲喜大河说道:“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?”
“反满抗日分子的无奈之举,只是我们先前有所忽视,认为在冰城内他们不会做这样的选择,毕竟保护人员到位,支援又很快速,且行动不可能造成无线电信号监测车的瘫痪,谁知敌人偏偏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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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怀安的分析没错,事前确实无人认为反满抗日组织会如此选择。
“三组同时进行,你知道调动了多少人马吗?”冲喜大河认为这次参与行动的人数,本身就不合理。
“我怀疑或许是联合行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