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知敌人陷阱却跳进去,愚蠢!”秦老板担忧且无奈。
纪映淮继续说道:“池砚舟的意思是让我们对受伤警员灭口,保证躲藏人员安全。”
“同样愚蠢!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先不说对方是哪方面的,我们确实都可以出手帮忙,毕竟三人刑场结义算是情同手足,但特务股目前有此安排谁人知晓?
对医院警员下手无疑会给池砚舟带来麻烦,且你们今日在警察厅内虽是正常见面交谈,可谁知有没有人留意,可能此事不仅仅他会遭受怀疑,连你都会被牵扯其中。
你说是不是愚蠢?”
纪映淮认为秦老板所言确实有可能,但未免小题大做。
毕竟警员受伤未死一事,并不是秘密。
秦老板继续说道:“我们不能去赌,私自行动人员本就违反纪律,为他擅作主张的行为去擦屁股,拿你和池砚舟的潜伏工作冒险得不偿失,不仅仅是我们,红党、第三国际方面同样不会冲动。”
面对此次问题,秦老板选择极为理智。
纪映淮没觉得对方有错,只是问道:“那此事?”
“静观其变!”
“明白。”
虽有冷血却无可奈何,秦老板做出这等决定心情自是不好,可又怒对方不听命令。
能理解他是想为牺牲战友报仇,可你这等行径极有可能拖累想要救你的其他战友。
今日若秦老板同意行动,纪映淮、池砚舟的安危则成了隐患。
只能保全一头时,秦老板不会过多犹豫,做出最终决定的前提是价值。
(
纪映淮离开《万卷书局》前去忙碌征收股的工作,其他事情不再理会。
心情自然不是很好,可她明白秦老板没错。
……
……
池砚舟带队来至顾乡区白旗窝堡,根据受伤警员提供的体貌特征进行挨家挨户的搜查,将所有符合人员集中关押在空旷地带。
一番排查过后人员聚集三十几个,杨顺上前说道:“队长,目前封锁范围内所有符合条件之人都在这里,是否让受伤警员前来指认?”
自然要指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