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盛怀安参与,他便已是如此安排。
换言之盛怀安确实做出最优布局,不然岂能二人所想一致。
“股长言之有理。”池砚舟自是要捧场。
冲喜大河不理会池砚舟,接言说道:“行动安排好说,难点在于保密工作,若情报遭到泄露,你我等人难以承担责任。”
“少尉有何安排?”盛怀安自知对方早有打算。
“宪兵队特高课住田晴斗课长在我来前有专门交代,保密工作按照最高级别进行,知情人员从此刻开始不得再独自行动,两两一组互为监督,旗下警员四人一组互为监督。
且安排临时办公休息地点供任务使用,结束前统一听从调遣不得回绝。”
听闻冲喜大河此言池砚舟心情如同坠入万丈深渊,保密级别如此之高他如何找寻机会?
根本无从下手。
“为避嫌则安排特务股警员与特务系警员成组,监督不存在徇私舞弊。”盛怀安的提议受到众人一致同意。
陆言此刻说道:“临时办公地址在东傅家甸区南十八街,距离不远不近便于休息和支援,此刻请大家一同移步。”
“请!”
盛怀安作为特务股股长亦是没有迟疑,此任务重要性一骑绝尘,股内事务都可延后。
“属下是否需要交代队内后续工作安排?”池砚舟问道。
“不必,稍后我会通知警员到岗。”
“是!”
池砚舟不愿将此事告知纪映淮,去赌军统是否会通知组织。
三人结拜一事自是不假,可两党恩怨难以三言两语说清楚,军统密而不报的可能性并非没有。
(
因而冒险告知纪映淮在池砚舟看来无疑是浪费一次机会,来之不易的机会岂能浪费。
可观方才冲喜大河等人商讨保密一事,池砚舟认为再难有机会通知组织,于是决定在纪映淮处赌一把,菜市口之事刚过或有奇效。
但连在厅内行动权利此刻都被剥夺,池砚舟想在军统处赌一把都无机会,情况之糟糕远超想象。
众人一同离开警察厅,途中仅几步路便互相观察,隐有提防。
山街上车同行至东傅家甸区南十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