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住处,当日司机也在场诸位可以审问。
木凳一事很早之前便发生,各位总不会认为是未雨绸缪吧?”
陆言听罢这番言论开口:“是否存在未雨绸缪的可能,还需继续调查。”
“陆主任真当背后有靠山我动不得你,秋志用下场就是你前车之鉴。”
“郑校长未免有些太过蛮横。”
“我一介文人,再蛮横能蛮横过你等警员?”
“特高课调查反满抗日分子谁敢不配合,郑校长不要自食恶果。”
“你这点挑拨离间的火候还差得远。”
见陆言还欲说话,住田晴斗出言打断道:“郑兄不要动怒,莫要让反满抗日分子看我等笑话。”
“不是说木凳暗藏情报吗?
榫卯结构严丝合缝,一根头发丝都放不进去,如何暗藏情报?
至于内部中空之言,倒不如此刻当面拆解锯断,看其内是否有问题。”
伴随郑良哲此言郑可安急忙说道:“父亲不可,这凳子好不容易配对,若是损坏只怕很难再寻到合适的,万万不可啊。”
见郑可安如此反应,住田晴斗三人心思一动。
池砚舟不待郑良哲开口,立马说道:“这等粗活我来做。”
此举正合住田晴斗、陆言之意。
郑良哲本想阻拦,可刚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,仅能默不作声。
郑可安还在劝说自己父亲,言她寻得此物不易却无人理会。
宪兵送来锯子,池砚舟当面开始拆解然后锯断,木屑落了一地。
可中间锯开实木明显,根本不存在藏匿情报的空间,池砚舟尚不死心继续锯。
木头都被锯成各种小段,却仍是没有发现。
池砚舟额头隐有汗水,胳膊酸疼难耐。
这锯木头同样是一个苦差事。
他之所以如此认真,无非是想要展现出来,自己从始至终都怀疑郑可安的态度。
其次他很清楚郑可安方才的言语不过是有意为之,实则内部不可能有马脚。
当池砚舟又锯断一处后,他不得不活动一下酸涩的胳膊。
郑良哲见状出言:“池警官这是打算弄一地锯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