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署特务系同样没有发现。”盛怀安紧跟着说道。
“不知课长针对八名警员的调查,进展如何?”冲喜大河将希望寄托在住田晴斗这里。
“郑可安初步看或许同泄密一事无关,但不能彻底排除对方红党身份的可能。”
住田晴斗看待问题很深入,就算郑可安不是此次旧货仓库消息泄露的参与者,也不能完全否认对方是红党分子。
可能郑可安没有参与会议,负责的是其他任务呢?
“君悦客栈处情况如何?”
“红党分子当街自杀便有些死无对证,四名警员互相攀咬越发严重,导致调查进展不顺。”
警员原本就担心引火烧身,想要祸水东引。
此刻面对住田晴斗亲自审问,自觉情况越发危机,自保心态更是鼎盛,攀咬起来便也就不管不顾。
真正泄密人员如果躲在这滩浑水之下,确实难以揪出。
盛怀安将目光从茶杯上移开道:“若是如此看来,调查情况陷入僵局。”
“已经全体看押调查多日,如果迟迟不能调查到线索,总不能一直如此。”冲喜大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法子。
南岗警察署特务系群龙无首,警察署署长陈知新这几日亲自负责。
冰城警察厅特务股一样无人领导工作,特务科科长傅应秋暂时管理。
可这都难是长久之计。
盛怀安也提议说道:“不如让我同陆主任先行离开,负责各自工作确保正常运转,避免反满抗日分子趁此机会浑水摸鱼。”
“也好。”住田晴斗本就对两人不怎么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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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下这几日避嫌未曾关注池砚舟的调查情况,不知是否有嫌疑?”
“池砚舟此人是否清白,其实关注点在郑可安身上。”
“课长之言意思是说,现在还不能将他排除在外?”
“确实如此,只是如何调查他需要照顾盛股长你的感受。”
“课长完全不必照顾属下感受,池砚舟对于我而言可有可无。”盛怀安这话倒不是冷血,金恩照一事早就留下芥蒂,虽说不至于自降身份专程报复,但更不会费尽心力保护。
冲喜大河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