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捕几人,想来收获不会差。
盛怀安急于从特高课离开,便是想要着手负责这件事情。
第二日特高课方面开始放人,盛怀安、陆言都可自由,冲喜大河也获得自由。
池砚舟看着两人离开特高课,确实羡慕。
陆言走前回望池砚舟一眼,虽面无表情但意思不言而喻。
池砚舟嘴里低声骂道:“小人得志。”
冲喜大河听得此言说道:“人家现在清白离去,自然是得意,你自己还是想想要如何是好吧。”
“属下清白之身,怕什么调查。”
“真不怕?”
“少尉何必取笑我。”
“倒也不是取笑你,只是你们股长走的毫不留恋,当真是薄情寡义。”
“股长知我清白,当然要以大局为重。”
“嘴硬。”冲喜大河笑着摇头离开。
池砚舟确实是嘴硬,他就知道盛怀安对他怀有芥蒂,现在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丝毫不想沾惹麻烦,甚至借此除掉他也无伤大雅。
金恩照的遗留问题,不是一两句能讲清楚的,怪池砚舟也不会怪,毕竟他的嫌疑同样不是盛怀安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,说与不说毫无区别。
就看省委同志能否再助一臂之力,现在显然是不够脱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