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言在明我在暗,但傅应秋此人行事风格一直颇为诡谲,恐其暗地里还有别的手段。”
“我会小心谨慎。”
“你如今可还能联系到组织成员?”池砚舟出言问道。
“释放信号组织会有成员借看病登门,但目前我这里的情况没有汇报的价值,所以打算先行静默。”
郑可安的选择确实很正确,此时此刻减少接头更加保险。
“你有没有需要我代为向组织转达的话?”
“组织因此事很关心我父亲的态度,担心他对我工作产生不利影响,不过根据我这几日观察,家父不会从中作梗,甚至会想尽办法护我周全,可让组织放心。”
池砚舟没有当着郑可安的面,去评价郑良哲。
仅是表示自己会将话带到。
见面时间稍显紧张没有过多寒暄,郑可安随即问道:“你这里情况如何?”
“问题不大。”
“可需要我帮忙?”
“你不要有分毫异动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目前情况就是这些,后续若有变动我会再通知你。”
“特务股想让你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,我是否需要配合你?”
“我建议前期是不配合,对我保持等同陆言一样的厌恶,后期再看具体情况。”
“那就听你安排,不过之前安瓿瓶一事?”
“是我。”现在你不承认也只是表面功夫显得保密,实则早就失去意义,倒不如解一解心头疑惑。
交谈结束池砚舟示意郑可安可以开始演戏,她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喊道:“恕我学艺不精,你的病我治不了,还望另请高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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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麻烦离开诊室,不要影响我正常工作,不然我现在就给特高课打电话。”
“郑医生何必动怒。”
“离开!”
对此池砚舟一脸无奈,只能从诊室离去,走廊众人见状都是好奇打量。
池砚舟回到警察厅恰逢见盛怀安回来,他急步上前:“股长。”
“都已经离开特高课,怎么还愁眉苦脸?”
“股长能不能和科长建议,不要让我继续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