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查郑可安的工作。”
“你此前在特高课不是一口咬定对方有嫌疑,现在让你调查却又不情不愿?”
“在特高课内为证明自身清白,属下当然是想要亲手抓捕反满抗日分子,但现在郑可安就是烫手的山芋,今日属下前去医院就被烫的叫苦不迭。”
“她态度不好?”
“很差!”
言谈间跟随盛怀安进入办公室内,池砚舟继续说道:“郑可安现在已经有所警惕,我猜肯定是选择静默,就算我们调查稍有进展,指不定郑良哲就会安排对方回新京。
人到新京后我们辛苦调查的线索,只怕又成了无用功,等日后难以锁定郑可安身份,住田晴斗课长因同郑良哲关系要好将此事抛之脑后,那时郑良哲反过头来再报复,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这番分析盛怀安认为没有错,目前情况确实如此。
池砚舟从自身出发不愿调查亦是没错,谁会想要给自己招揽麻烦呢?
同时池砚舟这番言论还有两层深意,首先第一层,我依然怀疑郑可安,并非说改变看法。
第二层我和郑可安不是同党,不然由我调查对方便能掌握第一手情报,算是对郑可安非常到位的保护。
只是池砚舟现在想要主动放弃这个工作,岂不是就是放弃对郑可安的保护,你说他们是同党?
“住田晴斗课长点名让你参与调查,科长又认为你同样适合,目前只怕难让你从这件事情内抽身。”盛怀安表示不太好操作。
其实池砚舟很清楚,盛怀安不可能让他脱离调查。
但今日这番废话,你非讲不可。
起码盛怀安从中探查到了几层意思,对池砚舟更加放心。
闻言他本就愁苦的脸更是难看道:“上面想我主动道歉加以破冰,可今日效果欠佳,别说破冰缓和关系,连心平气和正常交谈都很难做到。”
“你为何不尝试从郑良哲处入手?”
“郑良哲?”
池砚舟认为,这不是上赶着招惹对方。
盛怀安确实不喜池砚舟不假,但工作中的教导他不会吝啬,如同先前一样。
见他不太明白自己意思,盛怀安解释道:“郑良哲表现的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