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他心中非常清楚,不会同军统有关。
他能知晓池砚舟大概率被‘烛龙’发展策反,乃是先前最早接手过判断池砚舟的任务。
但上峰万不会将他的身份告知对方,这点毋庸置疑。
因此约见确实令他好奇。
郑良哲没有拒绝,他同样很想知道,池砚舟要做什么。
若是能给对方提供一些便利和帮助,郑良哲是不会介意的,毕竟在军统这里两人算是战友。
晚上警察厅收工池砚舟前去宴宾楼等候,郑良哲没有故意迟到,来的时间不算晚。
“感谢郑校长今日能赏光。”
“池队长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“歉意之药。”
“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。”
“郑校长稍安勿躁,入内我们边吃边聊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鸿门宴。”说罢郑良哲迈步入内。
池砚舟跟在后面笑道:“在下这斤两,岂能设下什么鸿门宴。”
包间内坐定让后厨走菜,池砚舟先给郑良哲倒茶一杯,顺势口中说道:“想来郑校长应该知我苦楚,先前中央保安局一事我没有功劳,应该也有苦劳,就看在当日告知消息的情义上,劳烦今日多听在下说几句。”
“直接说重点。”
“在下身陷特高课自身难保,当日众人皆怀疑令爱,我又岂能特立独行。”
“可池队长表现的不仅仅只是随波逐流,大有挥斥方遒之感。”
“郑校长误会,在下冲锋陷阵无非是想要负责对郑可安的调查,有我在前面挡着,若有消息岂会不相告。”
郑良哲觉得可笑道:“按照池队长的说法,我倒是冤枉你了?”
“郑校长不知内情谈不上冤枉。”
(
“你当真觉得我好骗?”
“郑校长若是好骗,我又何必今日解释,应当也不会存在误会才对。”
郑良哲现在看似嘲讽,但其实心中已经打定主意,最后选择相信池砚舟一次。
因为他不管这是池砚舟的想法,还是特务科、特高课的想法,他既然知道池砚舟是军统的人,岂会不帮忙。
且昨日徐妙清还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