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看郑良哲、郑可安状态判断出手时机,若有适当机会,可主动提供有关陆主任的调查安排,帮助郑良哲父女暂度难关,以此获取信任后日伺机而动。”
听罢池砚舟的整体想法,傅应秋开口语气平和道:“你的想法没有错,但同样没有亮点,若按照你所言调查,首先调查时长会无限拉长,这个时间极其未知,对我们是不利的。”
“属下受教。”
“其次则是调查强度不够,若无确凿证据便难以定罪,住田晴斗课长这里也难翻脸不认人。
你可能有所不知,住田晴斗课长能走到今日之地步,郑家在新京暗中也有出力,不然你认为课长为何同郑良哲关系要好。”
“按照科长的意思是?”
“尽可能快的调查到结果,要么是有确凿证据证明郑可安红党身份,要么就告诉住田晴斗课长对方清白,想要无限拉长调查时长却难有建树的调查方案,根本就行不通。”
“恕属下愚钝,如何才能高效的得出结论?”
(
“你先按照你的方式调查,后续根据进展我会做新的安排。”傅应秋并未立马告知调查方案,可根据如今表现应有后手。
这和池砚舟此前推断不谋而合。
他早表示傅应秋负责此事,虽是陆言在明自己在暗进行调查,但极有可能背地里另使手段。
傅应秋此刻的话无疑证实这一点。
对此池砚舟不必急于向组织汇报,若仅有这个情报他此前就已经做出提醒,等何时弄清楚傅应秋的暗中安排才值得再次汇报。
此刻对方不愿意讲,池砚舟自然不能问,充满好奇从对方办公室内离开。
与此同时他反而悠闲起来。
他告知郑良哲是自己同郑可安有牵连,特务股众警员参与搜捕红党会议代表任务,偏留他无所事事。
那你此刻为坐实在郑良哲面前言语,便不可参与搜捕工作,否则前后矛盾很容易导致对方不信任你。
且目前是陆言施压的阶段,池砚舟不必额外做什么。
一整日在特务股内闲来无事,等夜里收工得见杨顺回来报到,池砚舟趁机询问搜捕情况。
得知搜捕进展不顺,池砚舟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