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君悦客栈的警员告知,他并未负责过此任务,当然是毫无关系。
纪映淮心中稍有判断后再问:“因此红党潜伏人员,是负责监视君悦客栈内红党的警员?”
“目前推测如此,特高课抓捕两人,但具体是谁不得而知,现如今住田晴斗处是否审讯出结果,没有消息流出。”
见住田晴斗都抓捕此二人,池砚舟确实清白。
但纪映淮仍然继续询问:“为何郑可安也身陷调查旋涡?”
“此事差点给我造成致命影响。”池砚舟并未立刻回答纪映淮的问题,而是先心有余悸的感叹。
“此话怎讲?”
“郑可安好巧不巧在事发前去过旧货仓库,因此被怀疑是红党成员,故而安排警员暗中监视,谁知就遇到消息泄露的事情,我则被重点怀疑。”
“怀疑是你透露消息给郑可安,由她通知红党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为何不怀疑其他三人?”
(
“陆言、屠博没有怀疑的理由,杨顺是陆言强行作保,故而仅能怀疑我一人。”
“你如何看待郑可安的身份?”
“实话讲我最开始认为她很有可能是红党,毕竟陆言早前对其展开过调查,不知你是否清楚。”
“我有耳闻。”
“所以说接连两次被怀疑,那么概率是有提升的。”
“你如此分析倒也正确。”纪映淮听到池砚舟第一反应对方是红党,认为此反应最为正确。
池砚舟继续说道:“后续调查郑可安虽解释清楚疑点,郑良哲也态度强硬保护,但特高课根本就没有放弃调查,目前由傅应秋、陆言和我一同负责。”
“你也参与其中?”
“没错。”
池砚舟告知纪映淮这个信息,无疑就是告诉对方。
你怀疑我是红党!
和郑可安互通身份!
那么日满方面是不是也应该怀疑我?
那为何还让我参与针对郑可安的调查,你想想这个道理。
住田晴斗、傅应秋、盛怀安有一个酒囊饭袋吗?
没有!
他们都不怀疑我同红党有染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