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
“你就不怕踢坏了,日后用不了?”池砚舟结束锻炼问道。
“说的好像没坏我就用了一样。”
“你……”就在池砚舟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,徐妙清便已经跑开前去招呼徐南钦吃饭。
池砚舟洗漱后坐在凳子上,吃饭期间目光一直停留在徐妙清脸上。
换来对方一个白眼。
后吃过饭徐妙清便急匆匆离开,好似学校有事。
但其实徐妙清是逃离现场,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脑子坏掉了,怎么就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这让池砚舟怎么看自己?
认为是自己的暗示!
求欢!
徐妙清真的有些无地自容,所以根本不敢和池砚舟再有任何交流,生怕对方说出一句什么话来,她可能这个家都不敢回来了。
丢人啊!
苦恼的徐妙清只能将原因归根结底在,学校办公室内的那帮同事身上,都是三十四岁的已婚已育女性,平常也喜欢聊些家长里短。
孟浪之言更是随口就出,徐妙清潜移默化听也听了不少。
池砚舟和徐南钦告别之后也从家中离开,路上心中还在品味徐妙清的意思,莫不是想要自己主动?
既然如此为何最后仓皇而逃,不应该再给些许暗示吗?
就徐妙清离开的样子,池砚舟对她极其了解,不像是假的。
弄的他现在也拿捏不准。
就这样来到警察厅特务股,池砚舟依然是日常混日子,这几日他这里是没有任何行动的。
至于陆言是否已经开始向郑可安、郑良哲施压,傅应秋这里暗地里的安排又是什么?
现在一概不知。
至于何时向郑良哲提供有关陆言调查的详情消息,这恐怕需要傅应秋这里示意,池砚舟很难自行判断。
毕竟他这里压根就不知道陆言的调查情况。
其次或许是需要郑良哲主动联系,询问陆言的调查情况,池砚舟也好找傅应秋询问。
除此之外他没有主动做事的理由。
再者池砚舟就是留意冰城内的搜捕情况,组织各地代表齐聚冰城,想要召开会议但是被发现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