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会反水,而是满清遗老的根本问题。
对于这一点池砚舟现在做深刻反省。
满清遗老的目的是什么?
从一开始就是想要池砚舟的命,以解心头之恨。
所谓的立功表现站稳脚跟等,那都是乌雅巴图鲁想要的,并不一定是满清遗老派系想要的。
这个细节池砚舟一直忽视。
甚至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,若非今日郑良哲这里告知信息,只怕最终都很难意识到思维陷入误区之内。
故而焦阳晖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乌雅巴图鲁表现的机会,而是满清遗老趁机除掉池砚舟的算计。
此刻倒也没有劫后余生、心有余悸、后怕不已等感受。
毕竟大场面见过不少,池砚舟自是有所成长。
只是忽视的东西太过关键,让他心中默默告诫自己,日后凡事不能想当然。
若池砚舟不是反满抗日战士,为抢夺功劳抓捕焦阳晖,大概率是被日本人秘密处死。
若池砚舟是反满抗日分子,焦阳晖被安排撤离,那么乌雅巴图鲁与舒胜就能跳出来讲这件事情,他同样没有好下场。
郑良哲确实帮他大忙。
从宴宾楼池砚舟无需结账直接离开,郑良哲说请客自然已经付钱。
走在回家路上他心中思索,要如何破局。
你说毫无动静?
不好!
为何不好?
告知你反满抗日分子的信息,你却无动于衷?
不合理。
且池砚舟想要利用这件事情将计就计,看能否解决乌雅巴图鲁,毕竟此人目的性相较司城和真明确得多。
队长职位是其次,他的性命乃是首位。
司城和真无非是日寇想要对警察体系加强掌控,哪怕丢失队长一职,池砚舟未免没有活命之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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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中见徐南钦父女二人聊的热火朝天,池砚舟虽没有太大兴趣参与其中,但为避免被看出端倪也闲聊几句。
后进入房间池砚舟对徐妙清说道:“舒胜此人居心叵测,日后你要多提防。”
“舒胜?”
“正是。”
此信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