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。”
徐妙清今日见傅应秋、陆言、郑可安齐至,就猜到事情恐有变化。
“今日他们所为何事而来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“结果如何?”
“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。”
“我有权关心这件事情。”徐妙清态度强硬,倒不是说要与郑良哲过不去,而是她心中清楚郑可安身份乃是红党成员,若郑良哲愿意开口她则能顺势将情报告知池砚舟。
算是帮助郑可安,亦是帮助郑良哲。
但因无法言明只能用强硬态度询问,掌握情报至关重要。
郑良哲也很清楚此前郑可安特高课一事后,第三国际方面确实给徐妙清安排了额外的任务,他现在若不做解释汇报,则自身也麻烦。
自己女儿现在可能就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边缘地带,他作为父亲不可能再出问题,不然对郑可安影响甚大。
故而面对徐妙清逼问,他唯有回答:“陆言在新京暗查得知我女儿昔日有一段恋情,前来逼问姓甚名谁,最后无奈只得告知姓名,但可安很明确的表示只是互生好感未曾确认关系。”
“叫什么?”
“赵玉堂。”
徐妙清得知情报后态度缓和,对郑良哲说道:“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“我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自然。”
第三国际岂能要求郑良哲袖手旁观?
稍作提醒后徐妙清便从郑良哲办公室内离开,等到学校收工她并未立马回家,而是先一步在大路口等待池砚舟。
今日警察厅收工后池砚舟便离开,他急于向组织汇报目前掌握的线索,尤其是后续排查筛选一事最为重要。
(
但在新阳区大路口得见徐妙清身影,池砚舟快步上前问道:“怎么等在这里?”
“专程等你。”
“等我?”
“今日听同事说有家酸菜腌制的极为不错,张婶还说这几日想要做些大锅菜,你不如去买一些。”
“这月份还有腌制酸菜的?”
“有专门存放的地窖,位置就在埠头区沿江街。”
池砚舟已经听出来徐妙清话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