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可恋爱,所以为工作假意分开。”
这等推断倒是合情合理。
但池砚舟提出质疑问道:“可你说赵玉堂已经与郑可安爱慕,又岂会再去接触许科长女儿,且红党行事对这方面应当有严格要求,此等所谓计策很难被同意。”
三人都与红党打过交道,了解对方行事风格。
“特殊情况或许会特殊处理呢?”陆言觉得不要禁锢自己的思维,免得掉入敌人的陷阱之内。
“所以你认定赵玉堂也有问题?”
“郑可安为何出问题?
原由很可能就在赵玉堂头上,他必然是有问题的。”
“那陆主任打算如何调查?”
“与其说现在如何调查赵玉堂,倒不如让许科长了解他与郑可安的感情,明白自己女儿被骗,他也差点看错人。
致使他怒火攻心恼羞成怒,等许科长放弃赵玉堂后,那岂不是就任由我们调查。”
陆言的想法倒也算是有可行性,盛怀安问道:“如何让许科长知晓此事?”
“人最怕风言风语,新京等地更是人言可畏谗口铄金,当这件事情被提出来,是与不是就不再重要。”
阴险!
池砚舟问道:“你此举无疑玷污郑可安名声,郑家岂能如愿?”
“我们盯着郑可安调查已经得罪郑家,现在多得罪些少得罪些没有区别,我等从事情报工作若事事瞻前顾后,那不如辞职回家来的清闲。”陆言说的倒是大义凛然。
可人人都知他陆言与郑家关系势同水火,现在想将警察厅特务股也拉上,算是同盟面对郑家。
但你偏不能说陆言讲的有错,相反很有道理。
“陆主任言之有理,郑家我等想与不想都要得罪,与其再加上一个许家,倒不如就得罪一处来的简单。”
见盛怀安都如此说,池砚舟便问道:“那明日对赵玉堂的审问工作还进行吗?”
“照常进行,但应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等郑家因舆论抽身后,我们再深入审讯赵玉堂。”
“是。”
看来池砚舟也不必拖延潘坚诚、方言等人,给特务股制造审讯的机会。
傅应秋本是希望池砚舟能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