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住陆言去路。
对方眉头轻挑问道:“池队长何意?”
“陆主任莫要误会,在下不过是想问问审讯结果。”
“审讯一事池队长并未参与,何故如此好奇?”
“针对郑可安的调查本就是你我同力,总不能现在眼看曙光临近就卸磨杀驴,没这样的道理不是。”
“我在明处为池队长吸引火力,池队长在暗处展开调查,这明里都有线索斩获,暗处怎么毫无动静?”
“陆主任你也不是喜欢逞口舌之快的人,这一大早着实没必要阴阳怪气,那我暗中调查完全遵照科长命令,你的意思莫非是说科长指挥有误?
科长打算牺牲陆主任在前冲锋陷阵,吸引火力方便暗中调查,殊不知陆主任能力出众,科长险些酿成大错?”
池砚舟这张嘴也不会饶过陆言。
是为打听情报不假,态度却不可太过羸弱。
见头口上确实难讨便宜,陆言话锋一转道:“赵玉堂此人尚未开口。”
“陆主任师承‘活阎王’初村凉介,怎搞的次次失手?”
“你还听吗?”
“算我说错话。”池砚舟略有收敛,不再刺激陆言。
“赵玉堂看着人高马大,实则书生意气细皮嫩肉,特务股内刑具稍加过重我担心他一命呜呼。”
“但他这种情况刑具随便一用,肯定是能交代的都会交代,莫不是真与郑可安没有关系?”
池砚舟提出这等假设也有道理,实则是想探探陆言口风,对赵玉堂一事究竟怎么看。
“你所言是有一定逻辑可循,但你要分析现在具体情况,新京因赵玉堂导致郑可安、许雯名声扫地,郑家、许家虽知我等是罪魁祸首,但难寻我们报仇。
赵玉堂则要首当其冲,坐实此事他难逃一死,唯有不承认才能有一线生机,换你池队长又该如何选择?”
“首先罪魁祸首是你陆主任,而非我等警员,再者你如此分析,只能表明赵玉堂怕死,与他是不是红党毫无关系。”
“这时候池队长还想要置身事外?”
“方才是陆主任先想要将我拒之门外。”
陆言不理会池砚舟占口头便宜,继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