宪兵队宪兵极多。
岂可做到人人熟识!
故此刻池砚舟之说法盛怀安并未怀疑,但不由细想住田晴斗推断,赵玉堂是否存在问题?
毕竟若赵玉堂真乃红党分子,则表示警察厅特务股审讯存在问题,未发现对方端倪还将人放行,严格意义上讲是重大工作失误。
盛怀安心中细想,回忆陆言所提供审讯记录,方才口中说道:“赵玉堂是红党分子的概率不大。”
“属下同行途中也未发现他有端倪,若真与王景山途中眉来眼去,我不可能丝毫都未察觉。”
“你觉得许雯如何?”
“昨夜在特高课属下没有说,但其实属下认为许雯清白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赵玉堂明知我会执行许科长安排的过河拆桥任务,他从客栈与许雯分别后要联手王景山解决跟踪宪兵,那肯定要防止被我尾随影响计划或自身陷入危险之中,最佳手段则是令许雯故意寻死觅活拖延我的脚步,但并未出现这样的情况。”
池砚舟的说法盛怀安认同。
许雯如果真的和住田晴斗分析的一样,在这件事情中起到了中间人的作用,那么就不可能不配合赵玉堂去完成这最关键的一步。
拖住池砚舟很简单,可若是被他影响计划则危险。
由此可见,许雯起码和赵玉堂并无关系。
“那你昨夜为何不在特高课言明?”盛怀安出言问道。
“赵玉堂、许雯一事牵扯众多,甚至还有郑可安等,属下实在是不想牵扯其中,让我怀疑谁有问题自然是可以,但让说谁没有问题,这话还是不讲为妙。
就拿赵玉堂来说,陆主任也审讯认为没有问题,可现如今还不是被住田晴斗课长怀疑,这等事情最后谁能说得准,属下没必要惹一身膻。”
池砚舟在盛怀安面前表现的非常坦诚,说的话没什么问题。
你让我说怀疑谁,这自然可以讲。
可让说不怀疑谁,帮谁证明清白,这是不好讲的。
说得好你是帮忙排除嫌疑人,可事后说不好怎么办?
“你就是活的太小心。”盛怀安说道。
“这世道,由不得属下不小心,就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