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应秋点了点头不再追问,既然无法调查就不再关注。
盛怀安从傅应秋办公室回来,看到刚刚将纪映淮送走的池砚舟等在自己办公室外。
“股长。”
“何事?”
“警员说今日收账目时遇到几处阻碍较大,属下心想是否要对这几处重点关照一下?”
“不用。”
傅应秋刚刚说了,何处会因这件事情有所异动,不需要特务股负责调查掌握。
那他自然不会主动蹚浑水。
原本还很有兴致的池砚舟,听到这句话也立刻意识到问题,闭口不提。
见对方反应还算可以,盛怀安便说道:“你就负责配合纪映淮查账便可。”
“查账一事,下属实在难以帮忙。”
“看着她。”
“看着她?”
“岑股长就安排一人配合我们工作,且恰恰就是纪映淮,你觉得会是巧合吗?”
“不是说我们相熟?”
“相熟?
你和高学名接触过,岂会不明白消息就是钱。
消息纪映淮一人知晓则岑鑫知晓,特务股、征收股都不会再有人知道。
这恐怕才是他安排纪映淮,独自前来负责的真正原因。”
“但纪映淮就算是真的从账目中找到什么值钱的消息,那属下也看不出来啊。”
专业不同。
池砚舟确实分辨不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