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叛变,而是欲意斩杀日寇。
幡田海斗在侧难以完成最初目标,转而由池砚舟接手获取信任,变化之快令人应接不暇。
今日开枪射杀庞元魁,池砚舟虽踏出这一步,却同样是同志所愿。
此刻随着肩旁疼痛传来方觉得一切真实,在此之前池砚舟都恍然若梦。
……
……
冰城警察厅特务股内盛怀安脸色阴沉挂了电话,起身前去傅应秋办公室内。
“科长。”
“坐。”
“属下有一事汇报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庞元魁根本就没有叛变,而是打算接近住田晴斗课长行暗杀之举。”
“课长现在如何?”傅应秋罕见有些紧张。
庞元魁由警察厅特务股送去,若是住田晴斗因此被杀,盛怀安难逃其咎。
若住田晴斗重伤未死,只怕傅应秋都要跟着遭殃。
由不得不紧张。
“好在池砚舟在场反应速度极快,拼死挡在住田晴斗课长身前,遭受庞元魁重创却保护课长没有受到伤害。”
“好!”傅应秋压根不在乎池砚舟生死,只要住田晴斗无碍就好。
但池砚舟若是未死,傅应秋对他自然刮目相看,甚至认为其很有功劳。
虚惊一场。
盛怀安说道:“课长对我们提出严厉批评,同时要求对绥化县城警察署提出批评。”
“确实是我们疏忽。”
“绥化警察署方面提供的信息,造成我们误判。”
“但这不是我们误判的理由,此事幸亏有池砚舟在场才没有酿成大错,不然住田晴斗课长哪怕只是皮外伤,你都难逃一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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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科长所言极是,今日劫后余生。”盛怀安承认傅应秋所说,今日他确实险些陷入麻烦之内。
“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“池砚舟居功至伟,科长觉得要如何嘉奖?”
“特务股送去反满抗日分子险些暗杀住田晴斗课长,池砚舟不过是戴罪立功罢了,现在嘉奖是不合适的。且根据特高课所提供的细节情报,庞元魁手中握有玻璃碎片,此物何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