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给你看看。”
“我上门探望就行。”
“本来你是应该上门,可就你现在这模样走的开吗?”
“过几日不就好了。”
“说真的你若是能抽身,就尽早抽身,接手徐家的生意不也挺好。”
“寄人篱下。”徐家父女对池砚舟自然是很好,可要让外人觉得你如今的选择没错,总归是要给一个理由。
毕竟谁愿意天天去以身犯险?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听池砚舟如此讲王昱临倒也不好再说什么,毕竟情况确实略有不同。
“伤势究竟怎么样?”王昱临此刻才询问伤势,眉眼之间多有忧虑,为池砚舟日后情况所担忧。
“不太严重。”
“这东西就是运气,下次可能就是死,你心里也要有点数。
最早进入警察署的时候我怎么教的你,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拼命,每日路卡盘查有何不好,看似风吹日晒但胜在安稳。
听到有抓捕行动跟着摇旗呐喊就行,反正不跑最后一个就没人找你麻烦,出工不出力这道理多简单。”
“我是想如此过安生日子,这不是有心无力嘛。”
“金恩照这个病痨鬼,自己都该死了还带着你一起折腾,他一命呜呼是活该,将你扔在警察厅特务股这个旋涡之中,就怕你快要下去和他见面。”
“你就不能想我点好?”
“你说说光我来医院看望你都几次了,我是想要想你点好,你倒是让我想啊?”
王昱临本是不想继续唠叨,可又忍不住的多说两句。
聊到后来王昱临起身准备离开,倒也不是说需要他回去照顾孩子,家里请了人帮忙照看。
而是想池砚舟休息一下。
让杨顺代自己将人送别至医院外,杨顺折返回来把手中盒子放下说道:“今日漫漫听闻队长受伤前来医院,但言及自己身份不便抛头露面,让我将此物代为转交给队长。”
(
漫漫在荟芳里听说特高课之事,得知池砚舟受伤住院。
心中担忧却不敢贸然前来,唯恐遇到徐妙清不知该作何解释。
漫漫心中恐惧面对徐妙清,她觉得自己无地自容,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