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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让他回来,反正协助征收股警员核查账目,也是坐在股内。”
“是。”
从傅应秋办公室内离开,盛怀安没有通知医院方面,毕竟此刻天色已晚。
他是第二天来到办公室内,打电话去医院告知池砚舟可以出院,正在吃早饭的池砚舟听到杨顺传来的消息,也意识到特高课内的麻烦现在算是解决。
“收拾收拾,准备出院。”
“是。”
吃过早饭池砚舟就和杨顺等警员从医院离开,坐人力车回特务股内报道。
来至股内前去找盛怀安。
“报告。”
“进来。”
“股长,属下前来报道。”
“伤势如何?”
“已经没有大碍。”
“但你工作之中还是要多注意一些,白日里想休息就休息,也不要从事外勤任务,就配合纪映淮核查账目便可。”
“多谢股长关心。”
说完客套关心的问题,盛怀安转而问道:“股内的事情你听说了吗?”
“刁队长的遭遇?”
“没错。”
“听手下警员说了一些。”
“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?”
“日本人负责指挥行动,属下没有看法。”池砚舟怎么可能有看法,就算是有你能说吗?
祸从口出!
见他如此小心谨慎盛怀安很满意,但却继续催促说道:“在我这里,不必拘谨。”
话已至此,你不说话好似是不相信盛怀安一般,池砚舟只能开口道:“负责指挥的人是中央保安局吗?”
“没错。”
(
对于池砚舟能猜到这一点盛怀安不吃惊。
“属下认为中央保安局成员,应当是对信息来源判断失误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因为知道的消息毕竟有限,所以属下也不能推测出太多。”
“那就先下去负责账目核查一事。”
“是。”
从盛怀安办公室出来,池砚舟其实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让自己发表意见,明明也发表不出来太多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