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出来,刚目送对方离开,池砚舟便见乌雅巴图鲁等在远处。
见其好似有话要同自己讲,于是顺手将临时办公室的门打开,让乌雅巴图鲁进来说话。
“队长。”
“坐。”
“多谢队长。”
“有什么事情?”
乌雅巴图鲁神色严肃说道:“属下近日以来一直想要探查司城和真处的情报,可对方好似失忆一般根本不提聚餐当日的话题,以至于耗费如此之久都未能取得寸进,有亏队长信任。”
未得寸进?
自然难有进展,司城和真处的任务被中央保安局接手,那么他自己之前设计想要引乌雅巴图鲁入局的行动,肯定是付之东流。
因此现在不管乌雅巴图鲁如何询问,司城和真都只能闭口不言。
但有关此事池砚舟不能表现出提前知情,所以一直就没有和乌雅巴图鲁说,导致对方在这一次的任务上自信心备受打击。
听到这些池砚舟同样面色严峻眉头微蹙,沉吟片刻后道:“司城和真聚餐当日同你讲那些话,足以表明他这里的行动已经提上日程,可现在不仅是不让你参与其中,更是丝毫没有动静,说来确实奇怪。”
“属下也难以理解。”乌雅巴图鲁这些日子自己就在想这个问题,你说司城和真不想他参与,不管是出于信任的考虑,还是觉得保密需求。
临时有决定上的变化不难理解。
但你自己这里总归是要行动的吧?
为何却迟迟没有动静!
大家都在警察厅特务股内,任何风吹草动皆能有所察觉,司城和真的行动又岂会润物细无声。
所求的不就是功劳和嘉奖。
池砚舟佯装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,最后说道:“司城和真想要立功在股内站稳脚跟,说白了就是要对付反满抗日分子,在股长、科长面前体现价值证明能力,甚至让警员倾心于他。
先前对方日本人身份让我等确实有些难安,但此前我在宪兵队特高课阻拦抗日反满分子刺杀住田晴斗课长,此举对特高课而言或许不算什么,但对股内却是切切实实的力挽狂澜。
不然住田晴斗课长稍有不慎,股内就会翻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