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将池砚舟夸出花来,那着实让他有些为难。
目前能抓捕的人审讯工作已经结束,未能抓捕的人逃出生天,此事告一段落。
盛怀安对面前刁骏雄说道:“后续将名单尽快敲定,让警察学校这里送学员前来报到入职。”
“属下明白,还是全员选择即将毕业的学员吗?”
“消息已经在警察学校内公布,我等是为调查潜伏反满抗日分子不假,但众多学员此前已经信以为真,哪怕此刻出现变故也难抵挡众人热情。
我们这里现如今若是置之不理,警察学校方面就会面对众多学员压力,内部教员多是日本人,要顾忌他们意见。”
“是。”盛怀安所说情况刁骏雄这里承认确实存在,可心中也含有不满,毕竟全部学员补充警力则表示工作经验不足。
他后续需要安排股内警员帮带,争取早日让他们适应工作,务必会浪费一些时间,对他这里的工作定会产生影响。
作为股长盛怀安岂能看不出来刁骏雄心中所想,出言说道:“学校内的好苗子你随便挑,我已经打过招呼。”
“多谢股长。”
好苗子更加容易带来无限可能,再者此番搜捕工作确实没有收获,刁骏雄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能有这样的结果亦是可以接受。
等刁骏雄从盛怀安办公室内离开,收工后众警员都早早回去洗漱休息,这几日生活条件艰苦个人卫生难以顾及。
却有一名刁骏雄手下警员未曾及时离开,反倒进入盛怀安办公室之中。
进来之后就开始汇报山林搜查的工作过程,事无巨细。
听完汇报盛怀安这里问道:“你说池队长任劳任怨、亲力亲为?”
“属下亲眼所见,池队长搜查不会抱怨地形险峻,夜里休息虽也在帐篷内却打地铺,对刁队长的各种要求都会严格执行。”
“不是阳奉阴违?”
“就属下看到的情况,确实很难判断是阳奉阴违。”
难怪方才他询问刁骏雄,池砚舟的表现如何,对方回答很好。
这是不能说不好,唯有如此回答。
盛怀安这里来了兴趣问道:“依你看池队长为何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