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道而驰的。”
“如果你的推测是真的,那么敌人就是提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表示敌人的情报领先了我们,甚至是领先我们很多。
只怕抗联内部存在内鬼!”
这句话徐妙清原本是不好说的,但当着池砚舟的面她觉得没什么不能说。
可池砚舟却摇头说道:“或许
不是抗联内部。”
“那是?”
“还记得之前逃离的学员吗?”
听到池砚舟提起这些学员,徐妙清皱着眉头问道:“你怀疑他们?”
“没有人是不可以怀疑的。”
“如果你怀疑他们的身份,就要先怀疑警察厅特务股针对他们的调查。”
“我现在确实怀疑,盛怀安所安排的调查,至始至终或许都是一个幌子。”
“真若如此,未免太过精妙。”
“盛怀安、傅应秋他们弄得出来。”池砚舟现在神色非常严峻。
“可抗联的行动保密级别很高,应该不会让学员知晓才对。”
“但这些学员可以自己想办法去获悉,因为抗联同志对他们的防备心理不高。”池砚舟知道抗联的战士,很少经历尔虞我诈的情报工作,他们是一心抗日救国的勇士。
面对那些年轻的面孔,敢于投身报国的孩子,只怕都和见到自己孩子一样疼爱。
或许很多人家里的孩子已经牺牲,看到他们就更加觉得亲切。
而且这些学员是被敌人追捕的,那么自然值得信任。
且他们早就有了反满抗日的决心,成立团体之后还破坏了敌人的铁路,在抗联战士看来就是好样的。
那么警惕性比较低的情况下,学员确实是有机会的。
“你认为是他们?”徐妙清问道。
“我怀疑是他们。”池砚舟现在只能做怀疑,但具体是不是很难立马就下结论,不过他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情报工作中不想去考虑可能性的大小,因为只要存在可能性,那么这件事情就只有是或不是的区别。
徐妙清现在细想之下也觉得有些异样,她说道:“抗联找到学员的速度确实太快了。”
只要学员晚被抗联带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