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的位置确实有开合的痕迹。
“这个井盖短时间内打开过。”
听到池砚舟的话杨顺也看出了问题,毕竟井盖寻常情况下较少打开,一圈的灰尘泥土会非常的平整以及严丝合缝。
可现在脚下井盖这一圈,却有明显的痕迹。
“这个井盖没有上锁。”杨顺说道。
市区井盖要求上锁,繁华地段执行的很好,香坊区偏僻之所自然是难执行到位,存在没有上锁的井盖很常见。
“或许皮树的接头人当时就躲在井盖下,等皮树到位发出暗号后,他就从内部将井盖打开,然后布袋反转直接将东西倒出来就行,这个动作不需要多么精细,所以根本就不会影响他上车的时间。”
“队长是说布袋内的东西,被皮树直接倒进井盖内,由在内等候的反满抗日分子带走。”
“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机会。”
“这……”杨顺现在想说敌人计划周密,他们确实难以发现,但又觉得不合时宜。
池砚舟叹了口气道:“现在不必调查井盖今日开合情况,容易打草惊蛇。”
既然已经丢失目标现在就不要继续找麻烦,起码不要惊动皮树。
“那汇报工作一事?”
“我回特务股内向股长汇报,你赶回去负责监视皮树的工作。”
“是。”
等车过来两人一同上车,中途杨顺先下车,池砚舟等到南岗区才下来,朝着警察厅走去。
“报告。”
“进来。”
池砚舟推门进入盛怀安办公室内,神色低落。
眼睛看着地面都不敢与盛怀安对视。
见状盛怀安自然明白不是好消息,他说道:“讲。”
“今日皮树带着一布袋出门,属下尾随其后跟随,对方一直走到香坊区菜市街后坐乘合自动车回到马家沟区三道街,属下同车监视在三道街下车,但下车之后发现皮树布袋内的东西消失不见。”
“如何发现?”
“布袋下垂的坠感与他出门前有所不同,属下判断内部东西已经送出。”
“你一路跟随就没有发现?”
“属下对此也深感难以接受,于是安排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