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想要求一个痛快,想过家里人吗?
这些人死在新甸村,父老乡亲都要跟着倒霉,男女老少都很难逃过一劫,早年屠村的惨案你们没见过还没听过吗?
到时你们年轻力壮大不了跑进山林之中一了百了,留下老弱病残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和血淋淋的屠刀吗?”
保长的话毫不留情,几名年轻人不服气又不好反驳。
“我今日再将话重申一遍,收起你们的心思,若是再如此冒险将新甸村乡亲的性命置之不顾,那你们就先想想怎么趁夜将我杀掉,不然我就上报你们有反满抗日的行为。”
“你就甘心做狗汉奸。”
“我是狗汉奸,你们可以戳着我的脊梁骨骂,但任何人不要做出格的事情。”
说完之后保长扭头离开。
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,最后只能作罢。
得知村内入住伪满人员众人心中按耐不住,想着能将他们做掉就能拿到梦寐以求的枪,谁知道还未进门就被保长识破。
殊不知保长是救他们一命,不然冲进去后池砚舟都很难保全他们。
且保长的话让众人同样心中警醒,害怕连累家人热血冲动瞬间冷却不少,但这等插曲池砚舟却不知情。
但从第一日晚他们就留下人员负责警戒,显然也是早就料到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休息一日第二日一早保长就送来热乎乎的早饭,大碴粥和粗粮的馒头,以及一些小菜和大酱。
看似简单但是吃起来同样很香。
保长一脸笑容招呼警员多吃,池砚舟这里问道:“敢问村子内当日可有生面孔?”
“村子不大我昨日就已经询问过,没有生面孔在村子内出现,过路的商旅走木兰这条线的居多,咱们这就稍显清冷。”
“咱们这村子内没有暗中加入抗联的吧?”杨顺抱着大碗喝粥,还不忘问一句。
“长官这说的是哪里话,跟着抗联吃不饱穿不暖,一年到头提心吊胆图什么。”
池砚舟闻言没有说话,毕竟保长所言不过是撇清干系罢了。
现在就吃得饱穿的暖吗?
但这保长应该也是读过书的人,在村子内德高望重,待人接物都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