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安,由他亲自同意,又不是池砚舟擅作主张。
气氛压抑回到特务股内,池砚舟跟随进入盛怀安办公室中。
很有眼色的给盛怀安倒上一杯热茶,他退到一旁。
端起茶杯轻轻吹拂,但更多的是心中思索,等到茶水冷热适中盛怀安浅饮一口,后将茶杯放在桌面上。
“这件事情现在分析,并非住田晴斗课长想要给我们找麻烦,地质勘探专家遇害一事对特高课影响很大,课长压力更大。
此举或许只是想要调查到真相,对我们的处境课长自是不会太过考虑,所以不存在刻意针对的可能。”
“课长凭什么就觉得,我们能调查到结果呢?”池砚舟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课长应当已经是查无可查,只能再做不同尝试,恰逢你在城外立功势头正盛。”
“这不就是心血来潮的决定吗?”
“用我们的话说,应该是‘死马当成活马医’。”
“可特务股不是杏林圣手,神医给王公贵族看病都要悬丝诊脉,我们难不成望气掐算?”由不得池砚舟情绪激动,这件事情可大可小,稍有不慎你这命随时都可能丢掉。
盛怀安是股长不假。
可牵扯到这件事情内,与池砚舟这样的警员没有太大分别。
“和我去见科长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前去找傅应秋,进入办公室后盛怀安将在特高课遇到的事情,原原本本讲述。
傅应秋听完这个任务,同样眉头难以舒展。
特高课此举何意?
难不成是想要趁机对警察厅特务科下手?
盛怀安好似看出傅应秋的想法,出言说道:“属下认为住田晴斗课长,只是想要解决特高课的麻烦。”
傅应秋细想之下觉得应也是如此,可就算是这样,带给特务股的麻烦同样巨大。
“你们参与调查根本就没有办法提出怀疑,如果你们所提出的怀疑错误,等对方面临调查安然无恙后,心中难免会记恨你们。
日本人的禀性你们应当都了解,只怕在他们看来我等满洲警员有何资格敢怀疑他们,提出这样的怀疑就是冒犯,报复只会是轻重之别,想要相安无事很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