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队长夸奖,属下这里另有一事,还未书写在册上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此前警察厅警察队第一队队长滕牛,队长可还有印象。”
“有。”
“和他关系亲密的姑娘,死在与他同欢的床上。”
“死了?”
“正是。”
“滕牛在场?”
“当夜就是与滕牛同床共枕,早晨同样是滕牛说人死了,叫警察队的警员前来处理的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
“警员最后给出的说法是急症而亡,同房时太过激烈加剧病情,当场猝死。”
听到这样的解释池砚舟眉头皱起,这死因未免太过牵强,毕竟那姑娘年纪轻轻,又能有什么顽疾。
池砚舟猜测问道:“会不会是滕牛喜好古怪,将那姑娘虐待致死?”
“队长所说具有特殊喜好的客人并非没有,但多数都会导致姑娘身上伤痕累累,可根据在场其他姑娘而言,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。
同时滕牛在荟芳里也非一两日,不曾听闻有过这样的爱好,属下也专程打听过之前与其欢好的女子,都很确定的表示没有这类情况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刚过去三天。”
池砚舟在警察厅压根就没有听闻风言风语,可见这件事情被压住。
滕牛好端端的按理说不会杀自己的相好,只是目前的说法也难令人信服。
“当地警察署每年会给荟芳里的从业人员做体检,这个过程中检查其他的病因吗?”池砚舟问道。
“多数不会检查,仅看妇科一类的传染病。”
“那就无法确定是否患病而亡。”
“那日一早在警员来之前,《红梦乡》原本是想要请一位大夫过来看看情况,滕牛却明确拒绝,表示他见过的死人成百上千,这都死透了叫大夫来能干什么。”
不愿意让大夫接触尸体?
你确实可以解释滕牛能确定是否死亡,觉得没有必要多此一举。
但他完全可以离开让后续警员,或《红梦乡》的人先行处理,却是从头到尾亲力亲为。
说真的池砚舟现在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