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是为避嫌不敢开言。
现在盛怀安已经做出初步判断还你清白,他也不能一直默不作声。
“空掌握两封重要情报却不得真相,这种感觉不好受。”
“我们要不要将情报送至宪兵队,看日本方面的密码破译专家,可否将其破译。”
“没有任何参照对比只怕很难。”盛怀安觉得军统的加密方式或许不难,但你没有任何对比的参照物想要破译难度是很高的。
“厅内目前只怕,不具备尝试破译的能力。”池砚舟倒也不是灭自己威风,警察厅确实已经有意培养这方面人才很久,但结果怎么说呢?
丢人现眼!
压根就破译不出来。
别说破译电台的摩尔斯密码,就算是查获一封加密信,通篇文章都是汉字,真正的内容隐藏其中。
警察厅都破译不出来。
盛怀安没有过多评价这件事情,而是说道:“将两封情报全部抄录备份,送去宪兵队求助。”
“属下这就前去安排。”
“从宪兵队回来立马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。”
排除嫌疑池砚舟现在就要参与到工作中来,齐齐哈尔这里的加密电码已经由电台发来,将方才缴获的电码整理好就可前去汇报。
池砚舟带着杨顺等三名警员跑了一趟宪兵队,见到冲喜大河将消息告知。
闻言冲喜大河带领池砚舟一人,前去见住田晴斗。
住田晴斗看着手中电码说道:“没有抓到活口实属不该。”
“课长教训的是。”池砚舟现在当然不会解释,说什么是对方一心求死的话。
“电文我会提交给破译专家,看能否掌握其中秘闻,特务股的调查也不能放松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“至于其他七封情报,老裁缝无法提供吗?”
“他说缝制的时候都是根据广正提前安排好的内容进行,内容很多他根本就记不住,缝制结束之后就全部抛之脑后。”
这个解释也能理解。
毕竟这么多电文转换成针脚是很庞大,你让老裁缝这样年纪的人去记忆显然不切实际,再者对方从始至终就没有记忆的概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