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家沟区封锁区域内,寂静无声。
陆言巡视时专程交代不可相互闲聊,需仔细探听是否有细微声响,毕竟躲藏之人或许会想要活动身体,难免制造出声音。
警员听命行事相顾无言,实在觉得无聊也只是小声交谈两句,亦是不敢多聊。
同组警员乃是同机构同事,可落井下石之事时有发生,谁也不想将把柄交给他人。
在宜礼街守了一日见没有动静,池砚舟照常收工。
其实相较前两日今天是没有事情发生,无需向盛怀安做汇报,可念及傅应秋这里的打算,此刻与盛怀安多做接触是没有问题的。
你想要撇清与盛怀安的关系是不可能的,标签已经烙印其上。
反倒不如趁机再与对方拉近关系,看日后能否借力扶摇直上,昨日暗示池砚舟自是明白,今日还敢多见面亲近,态度不言而喻。
赶回警察厅特务股池砚舟向盛怀安做工作汇报,说冲喜大河今日就没有露面,陆言负责巡察态度认真严肃。
“看来还难取得成效。”盛怀安觉得这才第二日,想来是需要再等等。
反满抗日成员的意志力众人都有了解,警察厅内酷刑尚且都还能撑住,现在这自然需要时间。
“马家沟区警察署方面表示压力很大,他们负责看管的人员众多,还要解决对方吃住问题。”
听到池砚舟这样讲,盛怀安说道:“无非是想要找厅内要经费罢了,他们负责看押岂会不从对方身上吃拿卡要。”
吃拿卡要是警员个人行为。
这不合理。
所以自然不可能用这些钱解决吃住问题,按照正经的手续是需要厅内拨款,马家沟区警察署有这样的想法倒也正常。
不过这件事情同样不归盛怀安管,所以两人仅是提了一句就没有再去理会。
盛怀安让他下去好好休息。
至于你说傅应秋这里的事情,现在显然还没有到需要直接谈论的地步,自然是难当面提起。
池砚舟总归将自己的态度,表达清楚便可。
还着急同宁素商见面,于是便直接由警察厅收工离开。
今日如约得见信号他前往河顺街,进入房间与宁素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