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池砚舟觉得送的值吗?
值!
抗日救国肯定值得。
所以他也没有继续客套,而是说道:“多谢伯父。”
徐南钦吃完饭就去继续忙碌诊所的事情,叮嘱池砚舟夜里回来再说,下午他在警察厅内闲来无事,盛怀安还以为他是遇到难题,需要想一想。
夜里收工前他和纪映淮闲聊两句,将东源街的事情稍作汇报。
已经确定行动人员乃是红党。
正是因为这一点,盛怀安还专门叮嘱池砚舟,不能放松对乌雅巴图鲁的怀疑。
因他所提供的情报并非事关军统,可能是一出单方面的“苦肉计”,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。
哪怕池砚舟表示,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。
盛怀安却还是教导他,对乌雅巴图鲁保持怀疑,并不会影响特务股的日常工作。
甚至都不会影响他与乌雅巴图鲁的相处,只是说要怀有警惕,随时可以试探与调查,在分析问题时多一层考虑罢了。
对此池砚舟大呼受教。
换言之盛怀安对谁怀疑,并不是说就要针对你,而是习惯释然。
可你觉得这样的怀疑不致命?
恰恰相反。
润物细无声,这种悄无声息的怀疑,往往在爆发的那一刻才最为致命。
且爆发前的时刻,每每都是危机。
如此情况之下,池砚舟也越发的警惕。
收工回到家中今夜徐南钦早早回来,因两人约好。
三人先一同吃饭,后徐南钦从房间内抱着一个锦盒出来,徐妙清见状问道:“爹,这是何物?”
“打开看看。”
徐妙清依言将盒子打开,看到里面一株品相极好的野生老山参,被金线整整齐齐的按照脉络固定在盒子内。
连每一根参须都是如此,完整至极。
哪怕徐妙清、池砚舟不懂老山参的好坏,也能直观感受到这株是极品。
“爹你还有私藏。”徐妙清一眼就认出来,这不是她之前偷取的。
徐南钦笑着说道:“砚舟有用我就拿出来,怎么能叫私藏。”
“你要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