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展他吗?”
“不行。”池砚舟直接拒绝。
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从事情报工作,王昱临显然就不合适。
首先王昱临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工作经验,其次就是他本人也有诸多问题,例如喜欢去荟芳里。
屡教不改。
从事情报工作后在荟芳里喝花酒,就很容易泄露身份。
更别提面对陆言这等情报工作者。
而且你从事情报工作,如果出现问题死的不是你一个,而会导致其他人也遭受牵连。
所以不适合情报工作的人,是万万不能随意发展的。
池砚舟是对王昱临这样的转变欣喜,但却丝毫没有生出发展的念头,那是对王昱临的不负责,也是对组织同志的不负责。
徐妙清认为池砚舟的想法很正确,也就没有必要说教,而是问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“要让他认清楚现在的情况,懂得隐忍。”
活着!
先让王昱临活下来,日后还会存在无限可能,如果死了则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可以说。
现在对方是心有不甘,池砚舟可以用警察厅特务股警员的身份开导他,让他先明白日本人不将他们当做人看,但也要清楚对方势大,切莫轻举妄动。
且王昱临现在有家有室,想来是可以说得通。
最重要的是明白王昱临的转变,池砚舟与之相处也就更加自在。
徐妙清觉得这确实是最好的结果,发展是不可能发展的,让王昱临从事情报工作反而是害他。
这点大家都很清楚。
不过如今王昱临被软禁,池砚舟又受伤住院,肯定是没有办法见面,只能等日后再说。
且也不可能暴露身份让王昱临知晓,无非就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劝解。
徐妙清却有些好奇问道:“那个日本女人究竟什么身份?”
“杨顺这里没有打探的太过详细,但根据只言片语可知,其丈夫应当是日本关东军内的人。”
“仅仅只是日本关东军的家眷,就如此嚣张跋扈。”
“面对我们这些人,他们确实不会放在眼里。”
这些其实不会令池砚舟与徐妙清难以接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