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,对方撤离足以证明其反满抗日分子之身份。
加之今日有如此明显的接头特征,你原本是可以掌握接头之人是谁,还能获得对方所传递情报,但如今全都未能成功。
此前努力付之东流。
盛怒之下的盛怀安反而是懒得骂人,但冰冷的目光让刁骏雄胆寒,他甚至希望盛怀安能骂他一顿,哪怕是打他几下都行。
反满抗日分子接头前会确保自身安全,这不是特例,是明确要求。
因此店铺老板所作所为盛怀安现在不怀疑,那么就是警员能力有问题,暴露自身所在。
但伙计这里也凑巧同一天有事外出,然后一样撤离。
这难免让盛怀安心有怀疑。
于是将保长的下人叫进来详细询问,对方如今觉得自己凶多吉少,对保长也是毫无掩护。
将其所做龌蹉之事全然说出,好似能帮自己减轻罪责一样。
听对方所言钢琴是昨夜保长行苟且之事时弄坏,今日安排前去找人维修,并无任何可疑之处。
军统方面就是得知这条消息,才安排老板今日离开,伙计和对方在店内争吵,一方面是吸引外面警员注意,另一方面则是拖延约定的时间。
虽说目前解释都合理,确实是保长的人在途中动手,导致一切的发生。
但严格意义上讲,是警员不够小心。
再者盛怀安还是觉得太过凑巧。
两人一起逃离看似毫无联系,但却总觉得奇怪。
盛怀安现在难掩自己对池砚舟的思念,他觉得这个任务如果安排给对方,肯定不会如同此刻这样。
人最怕对比。
刁骏雄目前在盛怀安看来,处处都是缺点。
只是事已至此盛怀安将怒火暂且忍下,起身说道:“前去乐器行搜查。”
两人都是在没有提前准备之下从乐器行离开,起码就目前的信息看来是这样,那如果乐器行内有可疑之物,肯定是来不及清理的。
这是最后的机会。
刁骏雄跟在盛怀安身后一言不发,他的心情已经沉入谷底,盛怀安的反应让他意识到,这一次的影响很大。
从警察厅出来抵达森林街,警员将乐器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