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便找机会与纪映淮吃饭,住院期间对方接连两次前来探望,现在出院礼尚往来联络感情是正常活动。
中午一同坐在饭店内吃饭,纪映淮明眸皓齿:“特务科目前情况如何?”
伤势一事无需再问,这几日多有了解。
“傅应秋、盛怀安二人目前看来都很平静,或许已经暗中有所商议,盛怀安胜券在握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池砚舟现在认为盛怀安十拿九稳,是他不太清楚又发生何事。
纪映淮得此消息,另对池砚舟问道:“那你今日有何消息要讲?”
他将那芷琪一事告知,纪映淮听罢之后开始分析,满清遗老派系阴魂不散着实令人棘手。
现如今更是有可能受到高人指点,且对方亲临冰城。
那芷琪这一手对池砚舟影响极大,为稳定对方情况不影响特务科换将一事,确实应当好好想想对策。
纪映淮片刻后问道:“既然那芷琪容貌不俗,你不妨顺水推舟,假戏真做方能瞒天过海。”
对纪映淮而言此乃最佳解决方案。
可听到这样的建议,池砚舟却很果断的说道: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?”
“不行!”
原本以为自己这样拒绝,会令纪映淮不喜,可谁知对方眼神之中竟然闪过一丝欣慰。
奇怪!
其实为工作有所牺牲池砚舟能理解,只是他因徐妙清不可行此安排,所以拒绝的非常果断。
反满抗日工作重要不假。
却也应保守所谓底线。
每个人的底线皆不相同,不可放在一起进行对比,有失公允。
纪映淮眼神之中欣慰神色一闪而过,又好似回忆起往日经历,眉眼间浮现痛苦,但转瞬即逝。
池砚舟都怀疑是自己看错,故而没有出言追问。
纪映淮随意吃着面前饭菜问道:“你是想要今夜再见那芷琪,却又不想假戏真做,可更加不愿意露出破绽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倒也简单。”
“还望指教。”
“你妻子得知你夜里前去荟芳里潇洒,应当不会听之任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