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。”
其实你说作为妻子,有几个是能真正放任丈夫前去花天酒地毫无怨言,甚至欣然接受?
恐怕没有。
那些表现的满不在乎的,不过是没有办法罢了。
更有甚者则是毫无夫妻感情可言,互不干涉。
此前的封建思想虽是大有不同,但忍气吞声还是常态,不过喝花酒却成了一部分女性的底线。
“那不是正好。”纪映淮笑着说道。
“意思是将我去荟芳里一事告知我妻子,让她前去抓我则可搅乱局面,甚至因顾忌她的态度,以至于我短时间内不敢再去见那芷琪,反而是可以合理将局面拖延住。”
“没错。”
池砚舟细想纪映淮提议确实不错,徐妙清大闹荟芳里,他可不就是没办法为所欲为。
且离开荟芳里后短时间内根本不敢再去,那么不与那芷琪见面也就顺理成章,但可表现的心急难耐多有牵挂,让漫漫带其好生照顾,反而是能让满清遗老方面安心。
至于徐妙清是否有这样的能力?
那自然有。
首先池砚舟原本就可算是赘婿,身份地位自是有所区别。
加之徐南钦现在开办诊所,生意极好家业丰厚,你就算是图钱也要哄好徐妙清。
再者徐南钦如今与日满官员多有联系,对池砚舟仕途帮助不小,你岂能让老泰山不喜。
且徐家还送钱给盛怀安帮你打点,池砚舟总不能不管不顾。
办法好归好,只是池砚舟有些为难的问道:“可她从来都不管这些事情,我前去荟芳里谁人给她送消息?”
你想要徐妙清前去捉奸。
总归是需要对方知情。
但谁给徐妙清送消息,显得很关键,倘若太过刻意,满清遗老这里又岂能不怀疑呢?
“刁骏雄应该很乐意。”纪映淮说道。
刁骏雄!
早前说刁骏雄等队长不知特务科换将风波,可时至今日傅应秋新单位都已经浮出水面,刁骏雄等人作为特务股警员,必定也能知道蛛丝马迹。
股长的位置谁都眼馋。
同为队长就默认是竞争对手,也不想想日满方面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