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漫从窗户上再看,池砚舟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,带着徐妙清离去。
车上有司机,两人互相生气不言语。
等下车之后,池砚舟笑着说道:“你演的挺好。”
“走到里面看到莺莺燕燕,再想起你不时就前去荟芳里公办,我这代入感一下子就上来了。”徐妙清同样是笑着说道。
“你可不要胡乱说,我真的是公办。”
“我若是再来得晚一点,你岂不是要假戏真做。”
“说的就是,你怎么来的如此之晚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是嫌弃我来得早呢。”
两人回到家中自是无事,毕竟这等丑闻不想家中人员知晓,互相演戏表现的若无其事是正常的。
但荟芳里这等地方的消息传的很快,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第二天池砚舟刚到特务股,就被盛怀安叫去。
原本这两日等不到傅应秋的答复,盛怀安这里就有些不喜,再听闻池砚舟在荟芳里的闹剧。
便想要敲打对方两句,关键时刻不要节外生枝。
面对盛怀安的批评池砚舟虚心接受,可认错之后还是忍不住抱怨:“我妻子说她是在学校的时候,听到我要前去荟芳里的消息,还说我在其内金屋藏娇,这才直接赶来抓我现行。
属下实在想不通,谁会好端端的将这等消息,告诉我妻子,不是故意找我麻烦吗?”
听到这句牢骚盛怀安也明白过来,这背后有人推波助澜。
谁在这等情况下,还给特务股找麻烦。
稍作思考盛怀安心中便有怀疑对象,心里暗骂没有脑子的东西。
如此紧要关头还做这等事情,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,盛怀安自己会查清楚,但没有让池砚舟负责。
他不想看到特务股生乱。
“你自己消停几日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有关那芷琪的事情池砚舟现在没有讲,乌雅巴图鲁是被盛怀安怀疑身份的,所以他只能对池砚舟保持所谓的忠诚。
加之满清遗老如今怀疑他的身份,他是没有退路的。
所以这件事情池砚舟若是不说,便无人知晓。
他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