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至今日我们将能调查的都查了,确实是不曾发现线索。
当将一切可能排除之后,那么不可能就会变为可能,所以调查戏班也算是有始有终。
倘若最终难有成效,也无非与现在一般,没有任何损失。”
听罢池砚舟这番话,杨顺态度肯定说道:“确实我们现在要避开亚细亚股,没有办法继续调查,与其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查查戏班。”
“听队长安排。”乌雅巴图鲁也认同此事。
池砚舟对杨顺说道:“你去打听一下戏班的情况。”
“是。”
下午都在股内休息没有额外的工作,只有杨顺前去负责打探戏班的消息。
等到夜里收工前杨顺赶回来,三人便又聚在一起。
不等池砚舟问话,杨顺这里就开口说道:“当日经过十一蹚街的戏班名叫《庆年班》,班主说是早年在北平城内四大戏班唱过戏,但一直未能成角。
后来就回到满洲筹备经营了自己的一家戏班,规模倒也不算很大,但他比较有经营的头脑,以至于周边不少有钱人家唱堂会,基本上都会选择他们《庆年班》。
当日就是前去西傅家甸区中马路一户人家,过寿唱堂会的。”
“《庆年班》现在何处?”
“说是阿城有人请他们,所以早几日就已经启程。”
阿城!
池砚舟倒也熟悉。
早前负责调查警察厅特务股的任务,去过几次。
不过当时还是与李衔清一起过去,现在却早就物是人非。
提起戏班又不免想起奇女子夏婉葵,也不知当日从冰城脱身之后,如今又是如何?
但这个年代本就信息不便,加之战乱四起。
很多人一别之后就再难见面,甚至是连消息都收不到,这种情况比比皆是。
此刻池砚舟说道:“《庆年班》前去阿城对我们而言反倒有利,在冰城内调查有可能惊动亚细亚股警员,前去阿城则方便得多。”
“队长说的是。”
“明日就我们三人动身前往阿城,今夜回去都早些休息,明早股内集合。”
“是要在阿城多停留几日吗?”杨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