唬我了,究竟何事既然与我无关,却能影响我的任命呢?”
“厅内长官知晓内容不多,所以信息量也提供的很少,但可能与特务股副股长花島裕太有关。”
“花島裕太次长?”池砚舟确实有些吃惊。
花島裕太是特务股次长,行监视之责。
但他平常很少插手特务股的工作,因成立冰城警察厅就是想要你自己人对付自己人,毕竟你们彼此之间更为了解。
所以花島裕太不怎么影响盛怀安的工作,才能导致盛怀安屡屡立功。
池砚舟在厅内都很少见到对方。
怎么偏偏轮到自己上位,这日本次长就要跳出来,明明日本方面还是想要维护伪满洲国的体面,不可能让花島裕太转正。
池砚舟下意识问道:“科长,花島裕太次长此举何意?”
“显而易见。”
“还望科长解惑。”
“此前司城和真一事你当有了解,冰城警察厅特务科的口子他们想要撕开,但傅科长在位时不愿如此,日本政府考虑到特务科的稳定问题,就没有出手强硬,而是仅安排进来一名警员。”
如今在盛怀安眼中池砚舟就是股长,所以有些话是可以讲的,不然日后都是麻烦。
“这点属下有了解。”
“可司城和真现在因公殉职,所谓的口子也就消失不见,此番刚好科内职位调动,不正是重开口子的好机会吗?”
“所以科长的意思是,日本人想要利用现在的机会,在特务科重新撕开一道口子,甚至要比原来的口子还要大。”
听到池砚舟这句话,盛怀安眼睛一亮问道:“你为何做出这样的推论?”
“如果是和之前一样的口子,那么用不着这么麻烦,甚至压着任命不下达,必然是想要更进一步。”
“不错!”盛怀安很满意池砚舟的反应,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这一点,确实是股长的不二人选。
也让盛怀安对接下来特务科的工作更有信心,他说道:“拦这一次不好拦,所以你得到任命后一定要将特务股牢牢掌控,明白吗?”
聪明人不需要说太多话。
当年傅应秋在位时,盛怀安就明白这个道理,他觉得池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