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了水发酸的这个前提,那么一切都是可以重新去推理的,你的思维逻辑首先就会有变化。
现在看似是疑点的问题,当时真的不算什么。
不能说是特高课的人员能力不行。
但幡田海斗皱着眉头说道:“可对方明明是因为水发酸的事情去讨要一个说法,可怎么突然就又让送水,又说自己的水桶漏了。 ”
“那么显然是他前去找送水工的时候,发现了什么?”
“发现特高课的调查?”
“如果是发现特高课的调查,完全可以质问送水工,这不影响。”
“是发现了反满抗日同党,意识到要继续送水,才会让送水工再送水去家里,但考虑到昨日刚送过水,才当即决定说是水桶漏了,于是赶忙回去将水桶漏水坐实。”
不得不说幡田海斗的推断能力还不错,已经是按照池砚舟预想的考虑问题。
池砚舟点头说道:“看来问题就是出在,他前去找送水工的时候。”
“他出门前都没有问题,可见到送水工后产生了变化,那么看来他的同党,当时就在售水点附近。”
“但这只是我们的推断,没有办法得到证实。”
“可为什么还要让送水工送水?”幡田海斗问出了比较关键的问题。
“情报!”池砚舟立刻说道。
两人现在都意识到,被调查的人员并非自己发现特高课的监视,而是背后组织得到消息通知他。
只怕通知的手段就是送水工。
若是如此看,让送水工再次送水,实则是送情报。
“但这个送水工看起来并无问题。”幡田海斗做出自己的判断,若是对方有问题,今日不可能开口说任何情报。
尤其是水发酸一事。
且若是对方有问题,压根也不用如此麻烦,直接就可以传递情报。
“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帮助反满抗日分子完成的情报传递,被利用了。”
“再去问问。”幡田海斗说道。
两人再度回到房间内,询问送水工当日送水可有异常,对方思来想去又说道:“水桶内好像有杂物,我是到了地方才看到,但主家比较好说话,没有为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