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。
此刻陆言说是池砚舟的问题,王豪怎么听都觉得奇怪,莫非是私人恩怨?
“口说无凭。”盛怀安轻声说道。
股长有问题那么盛怀安作为科长,难辞其咎。
你将敌人的潜伏工作人员提拔到股长的位置上,那么对方究竟利用股长身份做过多少事情?
这个责任算谁的?
若是池砚舟有问题,那么这件事情就只能是秘密,不可能让更多人知晓。
对盛怀安不利。
陆言对此回答道:“科长,属下不是口说无凭,是根据情报推理得来。”
“那也无非是一面之词。”
“就算三江省的调查是我一面之词,那池股长与地方分室成员当街交战,后续更是被地方分室成员羞辱,导致满清遗老复辟派系资金失窃,这些也仅仅只是巧合吗?”
“是敌人利用池股长,与地方分室的矛盾。”王豪说道。
陆言并不理会王豪言语,再道:“郑可安是怎么死的,只怕这件事情盛科长是有耳闻的,当时池股长与郑可安可是在同一个医院内住院,且两人有过见面接触。”
“但郑可安的同党,是冰城医科大学的裴自明。”王豪认为陆言的针对性太强,说的问题都是先入为主。
池砚舟与地方分室成员当街交火,是因为他们率先跟踪那芷琪,又能力不济被其甩掉,夜里再追被误会身份才是重点。
地方分室成员羞辱池砚舟使得资金失窃,那也是反满抗日分子故意利用此事,若地方分室成员能谨慎小心或给池砚舟留些颜面,那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。
再说郑可安的问题,裴自明可是同一时间死亡的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盛怀安说道:“你所说的事情,还不足以撼动冰城警察厅特务股股长。”
“能不能撼动池股长,要科长您说了算,属下不过是将怀疑告知罢了。”
“你还有别的话要讲吗?”
“科长若是想要调查池股长,属下乐意效劳。”
池砚舟这边磨刀霍霍想要对陆言下手,反过来陆言这里同样有如此打算,可谓是不谋而合。
陆言很清楚自己方才所言确实难以定罪,毕竟正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