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说对不起？”封匀庭突然盯着她的眼睛，“明明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陆明月避开他的目光，想给他倒第二杯酒。
封匀庭把手平盖在杯口上，“明月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他眼底隐隐涌动着一股戾气，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。
陆明月一边摆碗筷，一边道：“我有事求你。”
封匀庭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固。
“为了叶铃兰。”
“是。”陆明月点头：“我也是一个母亲，能理解她。”
“明月，你明知道只要你开口，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答应。”封匀庭在餐桌前坐下，看着满桌美食，“可是，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种时候，破坏气氛。”
“因为我不想骗你。”陆明月认真回应他：“我们本来是好朋友，你救过我，我一直记着你的恩情。”
“匀庭，就算你欺骗我，威胁我，但我心里一直记着你的恩情。”
封匀庭没有回应，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。
陆明月继续说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我喝酒很容易醉。如果你怕我会找机会做小动作，我今天晚上可以陪你一起，把这瓶酒都喝光。”
那是一瓶30度白酒，在厨房找出来的，平时偶尔炒菜会用到。
现在还剩大半瓶。
陆明月说完，见封匀庭还是不说话，她主动给对方盛了饭，又给他夹菜。
“这是爆炒牛仔骨，你最喜欢的一道菜，你尝尝看。”
封匀庭突然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明月，我只问你一句，你心里有没有一点我的位置？”
陆明月有些抵触他的触碰，但为了回陆地，她忍住没有甩开他。
“匀庭，我不想骗你，我心里只有晏承之。”
封匀庭冷笑一声。
“以前不是最喜欢江度吗？怎么遇到晏承之就只喜欢他了？”
“你说，要是晏承之也死了，你心里还能装着他多久？”
被封匀庭假设的结果吓得心头一颤，陆明月强自镇定地说，“我已经为他生了两个孩子，我这辈子都不会改嫁了。”
封匀庭定定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