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杀人犯说自己没杀人，你信吗？”
“小偷说自己没偷东西，你信吗？”
“迈克肯定不止说了是谁指使的，应该还说了，是你活该，是你自己招惹他的，是你自己犯贱应得的，你信吗？”
顾明轩的话很难听。
陈茹茹气的浑身发抖。
她大口喘气，随即将目光转向皱着眉头的顾建林，大声质问：“顾建林，你就任由你的儿子这样羞辱我，是吗？”
“连你也觉得我是在诬陷他们，是吗？”
顾建林没有说话。
他确实不相信这件事是顾梓深和南之笑做的。
看出他不信，陈茹茹一咬牙，将墨镜摘掉，披肩扔掉，露出了肩膀和胳膊上的伤口。
在顾建林震惊的目光中，她将长裙往上撩，膝盖以下的部位全部露出。
但凡裸露在外的部分，遍布伤痕。
“你还觉得我是在诬陷他们吗？”
“如果你觉得还不够，我就脱了让你看，让你看看你的好儿子、好儿媳都对我做了什么！”
话落，陈茹茹就要脱掉裙子。